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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在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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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淞雾故作神秘地凑过来低声说:“也许以后在外人心里就不仅仅是师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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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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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让我也管一些徒弟,那师尊就是朝暮峰这一派的师祖了,日后再多些人,就是太祖,再多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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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真抱着手指认认真真地数起了辈分,搞得冉繁殷哭笑不得,拦下她的手,认真道:“再这样数下去为师就成老太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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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我也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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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终究比为师小……甚至你的两位母亲加起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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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啊。”宁淞雾干脆抵上前额,“在修仙人悠久而漫长的岁月里,这么点时间算什么呢?在另一个社会里,两百年以上的物品就是古董了,可在咱们这里,两百年兴许就是一次闭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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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未来你还要看着我慢慢成长的,我也要追上师尊的脚步,早日抵达大乘,拥有悠长到时光都模糊了的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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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繁殷安静了下来,她的不安都在被这一番话,被这一个拥抱缓慢地化解着,暖意丝丝缕缕地钻进心里,安抚着她的忐忑与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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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宁淞雾轻声道:“师尊,你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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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取出一壶酒,又拿出两个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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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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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不语,只是斟满酒杯,“上一次是师尊问我,那这一次是我问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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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愿意一直做我的娘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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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举起酒杯,以最为质朴笨拙地方式又一次剖开自己的心,将那样一颗鲜活跃动的心脏摆在冉繁殷的面前,希望借此能安抚到那点忐忑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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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知道,她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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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冉繁殷面对的是什么,是外界看似可以忽略的指指点点,是害怕未来有一天被最信任的人抛弃的忐忑,是来自久远的过去的孤寂无援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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