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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身体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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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有些是凡人,我就去杀了他们的后代,有些是修士,我就索了他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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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害得你沦落至此那个小姑娘吗。她真的很对得起你的心意呢,虽然没有修仙的天赋,但她活到了一百一十二岁,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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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上下唇轻碰,俯身在冉鹊辛的耳旁,一字一顿道:“今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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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折磨了百余年的人都没有喊过一声痛的人崩溃了,可是她的嗓子已然沙哑到发不出来一丝一毫的声音,连痛苦都像是拽着小刀刮木头,配着透过锁骨肩胛的铁链碰撞的声音,听起来令人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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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让十七这个女人觉得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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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她痛苦,看着她嘶吼,然后,发自肺腑地绽放开一道又一道的笑容,在她的身前踱步,继续坦然道:“你也挺不容易的,阳奉阴违着放走了那么多的人,怎么,你觉得他们可怜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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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别忘了,培养你的钱可都是老板们下的订单,你知道当那个老板发现那个小女孩居然还活着时有多愤怒吗?你知道我们因为你的次次心软付出了多少的代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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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鹊辛!你是个不配得到救赎的兵器,你和我们一样,你怎么配得到救赎,你怎么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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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到了名字,你得到了救赎,难道我们就活该下地狱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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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紧紧锁住女人的喉咙,咬牙切齿道:“你跟我一起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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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冉鹊辛轻轻啐她一口,带着血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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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向来喜爱干净,连杀人都追求血迹成花的人不可置信地摸着自己的脸,冉鹊辛沙哑地笑着,哪怕她又一次扑上来试图掐死她,呼吸困难间,她艰难地挤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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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一起下地狱,我的手里也比你多了一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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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彻底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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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疯狂地挥动着鞭子,嘶吼着为什么,直到牢外驻守着的人冲进来拦下她,“家主说了要留她一命的,不能杀,不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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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唯一一个大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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