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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关系，底子不错，慢慢养着，总能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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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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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扫了眼小姑娘板平的身体，幽幽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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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个能不能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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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你不要这样叹气啊……虽然这身材确实寡淡了点……哎，好好吃饭，应该能长起来。长不起来也没关系，平胸穿衬衫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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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个时代是不是没有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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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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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繁殷精确捕捉到了徒儿心里的“这个时代”的关键字，说起来，她总觉得徒儿实际年龄比外表年龄大许多，如今看来，兴许是有什么难言的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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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有深究，只是将这一条同样并入自己先前整理的线索之中。而后懒懒一撑头，幽声道：“本座也是第一次教徒儿，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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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师尊，以前我导师经常夸我的，说我非常省心，只需要定期确认一下还活着没就行，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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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长老：这是夸吗？这小徒儿莫不是个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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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站了会儿，宁淞雾磕磕巴巴开口道：“师尊，今天的训练是……站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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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呀，气氛好诡异。师尊你怎么不说话啊，你这样让我这个社恐很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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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繁殷轻咳一声，“自然不是，险些忘了。随本座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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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长老：咳，徒儿心声太有趣，听入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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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甯淞雾尚还不能飞，御剑空间又太小了，依旧是朱雀老姐尽职尽责地蹲在山崖边等两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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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长老抓住少女的腕子，迟疑片刻，改成揪肩侧的衣服，无风而起，跃上朱雀宽厚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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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鸟大鸟乖，要加油哦~】小家伙依旧是紧紧抓着朱雀的背羽，在心底合着不知道哪里来的调子哼着，大概是过于幼稚，她又兀自在心底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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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脸上始终平静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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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繁殷听得不自觉勾起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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