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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的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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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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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公主面前还真的是一点隐私都没有，凌悦也不晃了，她坐起来一本正经地问：“我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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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一点心虚都没有，大大方方承认：“应该没有，在我们相遇的那一天我就让人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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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这么坦诚倒显得凌悦很小气，她又躺了下去，看着天上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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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什么秘密了，但凌悦还是想要诉说，“嗯，和青鸟一样，娘亲是不让我学的，那时我不太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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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凌复厌恶凌悦一样，凌悦也不喜欢凌复，甚至她讨厌整个凌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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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她只能从围墙那里翻出去，到后来娘亲离世，她学了武功，第一次飞上那间破旧屋子的房顶，就像鸟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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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不是真正的自由，人和鸟儿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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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安静倾听着，她知道凌悦在想什么，对方不是伤感，只是如今日子好了，感慨一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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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学着凌悦的样子躺下，“一切都过去了，我和你都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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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终于安静，凌悦本来就是被吵醒的，如今鞭炮声消停，她的困意又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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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想和长公主说说话，可意识却渐渐沉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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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见小姐睡着，她想将人扶到床上，可长公主她又不太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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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事不用她操心，长公主起身将凌悦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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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见对方乖乖躺在她的怀里，睡得很安稳的模样，长公主一时又舍不得放手了，她强迫自己不去看，将人带进房间里小心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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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待在床边看了一会儿，长公主转身准备离开，可衣角被凌悦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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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重新坐了回去，听到凌悦不知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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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梦这种东西两人都有些忌惮，长公主凑过去想要听清对方的呓语，却被凌悦轻轻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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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往后仰了一下，又伸手摸摸被凌悦咬过的耳朵，不痛但是有些痒，长公主曲指剐过凌悦嘴唇，笑道：“你是小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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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的凌悦皱起眉头，长公主以为对方生气，“好了好了，不是小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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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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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悦似乎想说什么，长公主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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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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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个意思，其实在皇宫里睡和在这里睡没什么区别，而且一个人睡还挺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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