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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悦回头看向收弓的长公主，忍不住想起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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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调头凑到长公主身边，开始闲聊起前世，“殿下前世可是放过我多次，我还以为你射术不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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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看着那只仓皇逃走的鹰，声音淡淡：“那时我是真想杀你，不过好在，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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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毕竟没找到让身体恢复的法子，所以她格外重视人才，凌悦的才能她看得到，所以才会一再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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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了最后，她也没想到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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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悦抖了抖身子，又想起前世两人算是政敌，现在想想还真是佩服前世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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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事情已成定局，凌悦才有胆子调侃，“那时的你是怎么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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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沉默了，她看着凌悦的眼睛，“你真的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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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悦点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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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又问：“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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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悦一脸认真，“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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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陷入沉思，她在想要怎么说出这个真话，才算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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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说，“蠢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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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悦没想到对方的评价是那么温柔，不过这形容应该美化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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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见她傻乐，忍不住问：“你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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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天幕中的苍鹰盘旋两圈而后迅速扑下，抓住一只兔子后又飞上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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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悦内心平静，“生气做什么？该生气的不是殿下吗？毕竟我添了不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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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看向那只捕食的鹰，“不，前世麻烦的事太多，我时常犯病，你虽执着于陆薇莹，但越过陆薇莹，我们都是为了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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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根到底，你并不是我的麻烦，相反因为有你在，我少了许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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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悦静静听着，她不知道长公主这番言论是不是为了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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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自己的马儿在低头吃草，伸手摸摸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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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知她容易多想，又说：“你死后除我外常有人替你扫墓，另外因你死得蹊跷，朝中与民间都有人疑心是新帝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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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不出手，陆薇莹这个位置也不会坐太久，你太得民心，这也是陆薇莹记恨你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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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之事凌悦并不知晓，但现在听有种别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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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觉得自己的前世一文不值，什么都没得到，现在看来，还是得到了些什么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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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悦觉得鼻子有些酸，倔强抬头掩饰：“哎呀，前世就不去想了，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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