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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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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刀扛在肩上，王澜黑着脸瞪了凌悦一眼，还不忘损一句凌家人：“和阿娘说的一样，一家子虚伪的笑面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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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悦见对方甩脸子有些无奈，前世她们也是不打不相识，王澜本性不坏，就是过于骄纵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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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鸢鸢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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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时风起吹动佳人衣摆，利落收剑，文鸢鸢拱手作礼：“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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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凌悦在看她，文鸢鸢朝着她走了过来，一时间让凌悦幻视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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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过太多生离死别，战场的凶险让她每次都在猜测自己的死亡，心绪烦乱时文鸢鸢就会走过来开导她，就像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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