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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对方惨死的一幕在脑中闪过，鲜血染红了冰冷的刀刃，而她跟嫡姐相隔太远，只能看她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裙，她嘴唇开合似在说些什么，可凌悦听不见，只有刺骨的寒风在耳边呼啸带走了她所有的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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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见自己这妹妹瘦弱得可怜，忍不住拉过对方的手安慰：“不要怕，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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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方还是那样直愣愣盯着，神魂仿佛游离体外，像是透过她在看着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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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不解，只以为小丫头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被吓懵了，笑着打趣：“嫡姐有这样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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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悦摇摇头，她看着病歪歪但还能笑能跑的嫡姐，万千思绪滑过，最后只是一句：“嫡姐生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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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夸赞的话在不少人那里听过，凌雅并不在乎外表，可不知为何，被这妹妹夸奖会有种特别的喜悦，她伸出手将对方习惯性低着的头抬起，可这样一来她才发现妹妹比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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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微诧，又仔细端详起妹妹面容来，柳眉杏眼微带病容，方才低头望不真切，如今那双眼睛直直看着你，总感觉带着些威严，让人忽视了那份娇美不敢冒犯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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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没记错，这妹妹已经十八岁了，早该成家才是，可长幼有序，嫡姐未成家她自然不能越到前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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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有些抱歉：“妹妹可有欢喜的人，若是有的话姐姐同父亲说上一说，可不能耽误了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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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转变太快，凌悦虽不太明白，但前世发生的一切太过悲惨，她很难再进入一段感情里，更何况余光中凌复也在观察这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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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不知道还有没有重生的人，所以在自己羽翼未丰之前还是不要表现得太过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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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一转，凌悦再次低头伪装惶恐：“不能越过嫡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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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复的头扭了过去，不再关注两个女儿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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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更为愧疚，她安慰着：“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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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悦适时抽回手表现出一副懦弱的模样，但这只是让凌雅心中的愧疚更深，她不再为难凌悦，只是换了一种说话方式：“那么悦儿喜欢哪种类型的地玄，不害怕，姐姐只是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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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许多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这让想要变得透明的凌悦有点无奈，她十分怀疑面前的嫡姐也是重生的，可前世对方离世时凌悦还没立什么军功，不存在能让人讨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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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多，凌悦装成不好意思的模样扭捏道：“喜欢温柔的，像小兔子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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