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忙活几个小时,整得一屋子黄油味,最后端上一份精致的点心拼盘,得到苏聘一个皱眉,“没一个我爱吃的。”
在苏聘心情好的时候,她偶尔会为何子然煎一份牛排。虽然苏聘本人并不碰这东西,但再没有比极为擅长控制火候的她更会做牛排的人了。
苏聘并不在意何子然的盛赞,在何子然吃牛排的时候,她总是躺坐在沙发里看新闻。
午餐虽不准点,但两人好歹是要吃的。但晚餐可就说不准了。
夜幕落下来,窗户打开,夜风吹得窗帘翩翩飞舞。
渐渐地,他感觉到了膀胱传来的异样。
可如此努力了许久,苏聘都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反倒发现他的异样,惩罚地狠狠顶操了他几下,“不专心?”
说完这话,他羞耻地恨不能就此死掉。
何子然显然是对这件事极其羞耻的,即便被苏聘干得头昏脑涨也不肯在床上。
膀胱已经憋到要爆炸,他难受又无措,只能习惯性地往苏聘怀里躲,呜呜咽咽的,哪怕苏聘是他此刻困境的始作俑者。
不一会,浑身红得跟虾一般的何子然出来了。显然还在为这事害羞。
“快点。”苏聘掀开睡袍一角,漏出下面发亮的阳具,“想你想得发痛。”
苏聘很快叫何子然伺候得苏爽无比,靠在沙发上,微微仰着头喘息。两手也不住在他腰肢上来回抚摸,时不时拧一拧何子然的乳头,撸一撸阴茎,但并不一次给个痛快,只叫何子然凭后穴达到高潮。
苏聘擦了擦何子然额头的薄汗,在他耳边落下一吻,“宝宝辛苦了。”
何子然刚射过,哪里经得起这么大开大合地干,很快哭叫哆嗦着射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