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式清炒素菜,讲究火候,极少调味,保留食材最大的本味和新鲜。
何子然并不气馁,甚至觉得苏聘皱眉的样子生动可爱,更值得他去爱戴。
端上桌的牛排软嫩多汁、香而不柴。何子然往往要夸上许久才动刀叉。
但若是何子然敢一言不发,闷头就吃,毫无疑问这份牛排会被撤走。
晚上总是一天中最激烈的时候,苏聘是完全不需要晚餐的,她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只需要性和情爱来发泄。而何子然也被带着完全顾不得这些,但他最近晓得了一点:饭可以不吃,水一定不能多喝。
月光照耀下,何子然躺在苏聘身下,随着阳具的大力操干而放声呻吟着。
意识到那是什么意思后,何子然无措地抿了抿唇。此情此景,他难以启齿,只能两手环住苏聘脖颈,两腿攀上她的腰肢,有心计地收缩穴眼,指望她能快些。
膀胱憋到发痛,何子然只能埋在苏聘怀里,“主人,小狗想去卫生间。”
但苏聘却更兴奋了,她掐着何子然的腰,卖力地干起来,“就在这。”
苏聘将人带到马桶前,边温柔地插边哄诱,何子然仍是不肯。
苏聘终于不忍,抽出阳具,自己先到客厅去。
苏聘叫他过来,他仍磨磨唧唧。
何子然这次倒快了,乖顺地跨在苏聘身上,将阳具纳入体内。蹲起间,他并不只顾着自己爽利,一直将苏聘的感觉放在首位,起身时慢,在阳具只剩头留在穴肉里时,夹紧屁眼,扭腰。坐下时快,一下将阳具纳到身体最深处。
精液射在两人小腹间,何子然瘫软在苏聘怀里,依恋地窝在她肩窝喘息。
然后端着何子然的屁股大力操干起来,苏聘动作可不似何子然那般讲究什么温存技巧,她只管将人端起然后再重重按下,全将人当个鸡巴套子用。
苏聘好似不知疲倦,将人放倒在沙发上,复又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