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大腿内侧肌肉猛烈地抽搐着。
精液飞射出来,将洗漱台弄得一塌糊涂。
的身子脱力地往下滑,目光直愣愣的,好像被操傻了。
何子然被苏聘的温柔哄得熨帖极了,全身上下都流露出春情,恨不能献祭出自己的一切。
何子然两手撑着台面,肩胛因他动作而浮现出漂亮的蝴蝶骨,他痴痴看着镜中面色潮红、满脸淫态的男人,放肆地淫叫:“好深,主人全部插进来了,好爽。”
何子然站在镜前,一边被人掐着腰肢狠狠挺操,一边放浪地上下自泄着。镜中人的脸又陌生又熟悉,他看到镜中那人盯着自己,淫荡地舔着唇角。
何子然来不及失落,陡然被苏聘翻转过来,抱了起来。阳具再次插入体内,甚至因为重力而插得更深更重,何子然不由得失声尖叫。
何子然腾空的不安和极大的快感来回撕扯,快感很快占据上风,赢得来势汹汹。他双手撑着苏聘肩膀想要上逃,却被苏聘噙住红肿的乳头,重重吮吸,而后更重地跌在阳具上。
阳具拔出菊穴,淫液争先恐后地往下流,为何子然本就狼藉的双腿间增添了淫靡。他整个人也全然失力,止不住地往下滑。
第二天早上,何子然是在苏聘的抚摸中醒来的。
苏聘见他苏醒,仍保持着从后围抱着他的姿势,微微起身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可以吗?”
早有预谋却还是假惺惺地来询问意见,而后不等人回答就开始实施。他的主永远是这样,明明骨子里独断专行,面上却披着绅士的皮囊,甚至自大地并不专心扮演绅士,虚假地走个过场就暴露出独裁者的本质。
苏聘是天生的王,而他只是被王踩过的尘埃,侥幸得到王的恩宠,献祭一切燃烧自己才是最荣耀的归属。
应到一半就变成呻吟,两人并躺在床上,苏聘从后面温柔地抽插。干涩的肠道很快变得湿润,黏腻的肠液流出来打湿了她的大腿根,时不时还是会被紧致湿滑的肠道绞得眼前发黑,但作为天生的上位者,苏聘显然已经很懂怎么应对这极致地快感了。
苏聘的手指却结结实实落在了他乳头上,伴着深吻的动作,手指揉捏搓弄,指甲在乳尖上刮动,何子然很快情动不已,乳头高高挺立,乳肉里好似有一百只蚂蚁在咬,叫他痒的忍不住挺起胸膛,软了腰肢。
吻闭,何子然喘息着往下看,发现自己粉嫩的乳头上被戴上了乳夹。黑金配色,中间用金链连着,乳夹两边各坠一个太阳模样的挂坠。
苏聘咬了咬他耳朵,“好看吗?”
苏聘:“荡起来更好看。”
何子然全身心地溺毙在苏聘的强横温柔中,任凭人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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