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上风,赢得来势汹汹。他双手撑着苏聘肩膀想要上逃,却被苏聘噙住红肿的乳头,重重吮吸,而后更重地跌在阳具上。
阳具拔出菊穴,淫液争先恐后地往下流,为何子然本就狼藉的双腿间增添了淫靡。他整个人也全然失力,止不住地往下滑。
第二天早上,何子然是在苏聘的抚摸中醒来的。
苏聘见他苏醒,仍保持着从后围抱着他的姿势,微微起身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可以吗?”
早有预谋却还是假惺惺地来询问意见,而后不等人回答就开始实施。他的主永远是这样,明明骨子里独断专行,面上却披着绅士的皮囊,甚至自大地并不专心扮演绅士,虚假地走个过场就暴露出独裁者的本质。
苏聘是天生的王,而他只是被王踩过的尘埃,侥幸得到王的恩宠,献祭一切燃烧自己才是最荣耀的归属。
应到一半就变成呻吟,两人并躺在床上,苏聘从后面温柔地抽插。干涩的肠道很快变得湿润,黏腻的肠液流出来打湿了她的大腿根,时不时还是会被紧致湿滑的肠道绞得眼前发黑,但作为天生的上位者,苏聘显然已经很懂怎么应对这极致地快感了。
但两人沉溺于情爱的荒唐日子才刚刚开始。
苏聘两手撑在他身侧,额角冒着汗,漂亮矜贵的眉头因为快感而微微皱着,完美的脸庞被色气浸染。
更多时候,何子然会昏睡好几个小时。无知觉地被苏聘抱着去洗干净,然后苏聘的怀抱里醒来。
而后在两人达到高潮后,又会被苏聘以“没给主人问早安”为由,被按着狠操一番,作为惩罚。
早餐时分,两人一般会岁月静好地度过。坐在阳台上或者落地窗前,各自吃着符合自己口味的早餐。
何子然说:“主人是天生的王者,我只是在这些故事里找您和小狗的投影而已。伺候您是我的荣幸。”
两人在这间套房里住了有一段时间,偌大的套房里不属于酒店的东西越来越多,包括何子然一箱一箱的爱情
何子然就在这办公桌下给苏聘口交,在苏聘下属来汇报工作的时候。
嫩肉金贵,他放在口中又吸又吮,双唇模拟着大口吞吃的动作刺激阴唇。舌尖将阴蒂来回拨弄,时不时伸长了舌头将整个阴部大肆舔弄,而后再突然将阴蒂重重一吮。
何子然带着指套的手指插入阴道,口舌伴着插入加大动作,将阴部吃得啧啧出声。
每当苏聘兴致浓了,在情事上就会粗暴些,粗暴却有分寸从不曾伤到何子然。
何子然由此也格外珍重自己这一身皮肉了些,身体乳和精油买了一箱又一箱。
一手从后掐着何子然后颈,她一边挺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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