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李淮听着此话,低下了头颅。埋头沉思,没过多久,答案便从嘴中拖出,“我定是要去,那此前发生了何事,我须知此前发生的事。”
此前的事老头不止一次重复,虽然猜到李淮人要来,可要来也此事也是空穴来风,没有凭据,无伤大雅,老头还要重新讲一遍,就像同一顿饭让你再吃一顿,简直要呕一吨。但老头子不然,他又开始有声有色的描绘起来,就像此前给吴愧马志他们重新讲时一模一样,丝毫无任何变化。要说老头子的定力,那也是顶了天的!
李淮侧耳倾听,入了老头子口中的意气奋发的少年时代,挥剑执意闯山河,剑中影子忽流转。也怪老头子讲的太生动了,李淮像听故事,不像是在议论什么计划。一点都不搭边。
一段吧唧吧唧的说书后,李淮也大致了解了这件事。
李淮听完有诸多不解,好像一个问路的人,不知道路在哪,询问一个指路的当地人,当地人以为自己描述的有声有色,其实在旁观者看来,跟乌鸦支支吾吾,叽叽喳喳无区别,但也要说声谢谢。李淮有些像个问路人。
李淮半知半解,提了个问题,“这件事只是你的看法,我觉得卢仕亣也有苦衷。只是他的做法破坏了我们大家的利益。所以解决方法是找到卢仕亣软肋,这跟肋骨很脆的,我们可击。”
读书人,说话有时直击痛处,一针就扎进了青筋处,会让人痛不欲生。
李淮这句话,老头有些惊讶。
不光老头,陈芸这等有智慧的人也怔了怔。这句话中充满了冷血的暴力和美学。这是智慧溢出的人才会溢出些冷血,没人性,不光没人性,还找出了致命的方法。对卢仕亣来说,足以致命。
吴愧惊拍桌子,“李兄这计谋厉害啊,但总觉着有股寒冷的意味,让我背后凉嗖嗖的。”
让吴愧这傻小子寒冷的并非此计谋,也不是因为此计谋而生凉意,是李淮的暴力,他这计划可直接杀死掉卢仕亣,按照这个计划执行,卢仕亣倒也不过如此。
老头子压了压手,说道:“先礼后兵,明天先礼后兵。”
“先礼后兵?”吴愧有些不解。
李淮解释道:“对于敌人,我们先像个彬彬有礼的公子爷,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吴愧懂了,搓了搓手,“行,明天就这么办。”
一直沉默的马志此时开了口,“老头子,那我干嘛,明天,我有什么指示。”
老头子看着马志,心中倒是有些想法,但也不知道这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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