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不愧在江南,果然多雨,大多却是细雨,下下停停,停停下下,不论是什么雨,不过一会,大概多是会停,建安人习惯这春眠细雨,却也会在不能上街而怨声载道。
最是江南好,酒让人熏找。今日的老酒馆,有议论声,坐在凳子上的客人在议论,议论着纷风细雨,议论天下大事,只要有什么奇闻怪谈,定能在这酒桌上传播开来,似那酒香,不需近闻,只需用鼻一吸,芳香四溢,沁人心脾,酒香如怪谈,散播,一人知,百人道,到后来传播到天下,事事有因果,人间不知是否有轮回,但知酒客们谈论之事约也会有重播,一样的事再谈一番也无妨,下酒即可。酒馆之间热闹,吴愧在他们议论的话题间穿梭,每日如逛过天下般,知识广阔,大开眼界,时不时会陪上那么几杯,老头没有批评,倒像是默许,同意了这么个外加项目。
众多酒客里有一人,酒还没下肚,张口大喊道:“你们听说了吗,卢仕亣回来了,朝廷的意思是官复原职,卢仕亣在朝堂有话,好像说的是什么从边关带来一个人,要那位天子给个职位,天子倒也没直接答应,他和卢仕亣的关系好像很僵,两人在说话时都是客套,也没多说,只是走了个过程,过程好像不顺,有吵架的迹象,哎,这卢仕亣倒也不是什么好人。”
在话语后,是接应的叹息声。
又有一人开口,开口之人的面色通红,是个喝醉的酒蒙子,他道:“那人作恶多端,被贬还能官复原职,他的背后,定是有个庞大的集团在护着,不然一个老头,记在朝堂上孤立无援,有没什么后台帮忙,活不久啊!”
“是啊是啊。”众人接道。
在话语声中,众人举杯,互敬一杯。走一杯,咕噜咕噜的声音一大片,后之又响起一片斯的声音。
沉默许久,又来一人找话,他道:“听说,只是听说,那个集团,是个刺客组织,叫什么,什么浮沉啊,很厉害的呀,卢仕亣也是有故事之人,不然他也不会十几年之后还敢回来,先不说朝堂早就变天,逍遥丞相的反贪计划一直再进行,就是那朝廷的那些官员早就不顺着他,他还想斗,哟,难喽!”
此人说话的语气总有股怪腔,不知道怪在哪,心总觉着很怪,怪的莫名,但语气之中的腔调很奇妙。
除去这些谈论已知事物的议论声,外面的细雨倒也越下越大,在议论声中,有细雨打在地上的嗒嗒声,会生出一种嘈杂的意味,让人心烦意乱,可惜此地是酒馆,乱在里头,是别具一格的小特色。
细雨时时扰,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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