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一毫可以供李欲苏探究的,这让李欲苏很是苦恼。
因为他需要找出这个人,他需要知道其中的计划。
按照吴愧的擘画,接应的人应该三三俩俩的来。并非组成一个阵营,这理应也是逍遥逸的计划之中,那个存在于所有人口中的逍遥大人。
他有一个计划,师傅不知道,自己更不知道,师傅的那个朋友禹思宁将军也一样不知道。
马志最后还是因为五斗米折腰,他冲着锅里的糟羹饭说道:“罢了罢了,那个李兄,你帮我盛一碗算了,我好像好久不吃饭了。”
李欲苏旋即雷厉风行地走过锅边去,从锅底盛上了一碗最热气腾腾的糟羹饭。
马志又问起来:“这里的人都吃这个吗?”
李欲苏若有所思,“我反正到哪里就吃哪里的饭,我一路走过来,其实钱用的就差不多了,一路走过来,几乎都是当地百姓接济过来的。”
马志接过李欲苏递过来的碗。他与碗中的糟羹饭对视良久,而后轻声吹气,沿着碗边碗锋没有受到碗中热气糟羹饭影响的边沿,一大口糟羹饭下肚。
这糟羹饭的温度的确滚烫,马志又顺着李欲苏行动轨迹看向灶台,灶台下的煤洞仍然滋滋冒着火星子。
这可能就是糟羹饭的独到之处,这饭中的味道一半几乎由此而形成。
马志终于通晓,这个糟羹饭的味道其实不好,甚至糟糕至极。而李欲苏之所以滋滋有味地咀嚼,马志觉得很有可能来源于情绪。
马志急功近利的结果就是蒙尘纳垢在内心始终挥发不得。
他自己清楚自己现在受伤,他希望自己像一个没事人一样一如既往地打铁。
李欲苏一碗糟羹饭下肚,酒足饭饱之后他询问马志,“你之前有伤,你现在伤势好转没有。”
马志如梦初醒般回答:“仍然没有,我希望自己的伤势有所好转,打铁匠跟我说我暂时打不出剑来了,因为我气息不稳,手部受伤。”
李欲苏一知半解着说道:“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打不出剑来的吗,你不能注入你自己的想法,打铁匠的精神也就没了,剑也就不好了?”
马志点点头,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经脉状况,也就是说他无法注入自己的气息在一把剑上,对于这把剑来说,不偏不倚,正中伤心地界。
因为剑没有自己的特色,这个铁匠铺的打铁匠告诉他以后的次品可以改进成为菜刀,这样卖的出去。
马志苦笑着局促地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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