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愧从自己的思考中回过神来,他发觉东先生已经在悄然中不见了踪迹。他急忙从意识中苏醒,来不及缓冲,从垫子上站立,一下子跌倒,又坐回了垫子上。
东先生从屋内而出,开口说道:“你知道吗?剑其实是多样化的,也就说你可以用来运剑,可以当做是一个中心,可以用剑画一个阵法,不过究其根本还是需要舞剑。”
吴愧仍然懵懂,在思考过程当中,他发现一个道理,就是世界上的人都在追求眼前这位应该是老者的人所拥有的,那么归根结底,老者应该人间无敌。
吴愧撇开话题,问道:“老先生一定很厉害,因为老头子再一次刺杀任务回来后,给我讲故事说你真正厉害的地方不是任何一个招式或者境界而是弘大的眼界,老头子说你穷睇眄于中天,虽然不知道再说什么,但一定是厉害的意思。”
吴愧现在发现老头子其实是偏带自己多了,自己常常感觉不出来了。比如从任务当中归来赏自己一杯酒,或许是让自己形影不离跟着老头子,老头子以前是镇国将军,很多的事情并未告诉吴愧。吴愧期待有一天老头子自己亲口说自己的故事,眼前的先生和老头子一样爱讲故事也爱听故事,不论是什么样的故事,哪怕家长里短,他们一样洗耳恭听,这是他们的相同点,而最不相同的地方就是眼前的先生更加肃穆庄重。
东先生暗暗笑道:“你说得不管是不是禹思宁那小子说的,有一句话必须要说。”
吴愧好奇着说道:“什么事情一定必须说出来?”
东先生说道:“你和那小子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只不过他确实比你傻,这是真的。”
吴愧像一个好奇心泛滥的小孩,询问道:“我冒昧问一下,您老知道自己的花畔堂东现在收费情况如何吗?”
东先生挥挥衣袖,说道:“我以前都是不收费的,我都是愿者上钩的,难道现在已经改为收费制了吗?我之前说过教有方,学有长这些话,岂不是空口白话了?”
吴愧颔首,说道:“按照你自己的话说,现在的话畔堂东就是一个读书的地方。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是话畔堂东原本就是极负盛名,还是因为有你,这个老先生。”
东先生突然变得深沉,他黯然说道:“有些事情需要慢慢讲,而且讲不讲也是我的事情,所以,不必多问了。”
“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需要会操纵自己的气脉,所以我要教你剑本之初的东西,现在正是情况之所需,你学还是不学?”
“我当然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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