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愧沁心在自己的世界里,他几乎要昏厥。这就是吴愧内心的打坐模样,实在是无聊至极。他感受不到世界,但是他觉知万物有灵,东先生始终对着少年的打盹表示缄默,吴愧按耐不住自己的行径,一旦闭上自己的眼睛他就觉得世界在招手,他就一定要起来,不起来不行。
一直这样下去,东先生觉着不行。吴愧是一个没有自制力的学生,而他作为老师,他应当尽到一个严师,因为他把吴愧当成一个高徒来看,这样子说来吴愧一定体谅自己的劳苦用心。
接下来吴愧拍拍桌子,要么立刻就睁开自己的眼睛,四处张望又闭上。又循环往复更替,吴愧终于站立,开口说道:“我不行!”
东先生自己不爱看书,但读书一定需要,读书的理由就在于需要书,其实读不读,只要认为读书重要那爱不爱看书就是不是着重点,书籍才是重点,就像目的之后就是回味过程,过程又不重要,但需要大差不差。
他跟一个小子在一个空间内,按照世界上的时辰计算,时间应该也要耗上个几日,等到吴愧性子被磨平,等到吴愧大风剑意终于有所成的时候,自己也可以赶走一个麻烦了。
在一切故事发生前,禹思宁曾经来过,并且叙旧还新唱。
那一日,在同一间茅草屋,在不为人知的地点,在建安的某一处酒馆内,老头子短暂性来到茅草屋,寻人。
禹思宁说:“先生,在逍遥书铺之后,我希望通过你这个地方来帮助吴愧,也就是我手下的人,教会他一些理论纲常就行,他悟性好,但是意识不到自己悟性,所以看起来愚钝一些,实际上也不怎么笨......”
东先生打断禹思宁的话术,自顾自说道:“你知道的,你是一个好学生,也是最接近空间变化的人,也是剑法最好的徒弟,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在大功告成之际,致仕隐于市?”
“我吗?要说的话,应该有人去做我做的事情,这个世界,也有人做我的事情,而我应该跟跟我一样的人一样去做我应该的事情,所以逍遥书铺这个局我一定要做,但吴愧这小子的往后只能交给先生你了。”
禹思宁说完这些,作了个揖。
东先生摆摆手,说道:“其实也不必做这些事情,作揖不必了。这样一个必死的局面究竟有什么必须做的必要,其实我明白,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定是你做。”
“因为一鲸落,万物生!”
“你在朝中的权利的确很大,在之前你还是镇国大将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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