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牵连,所以才被刺配广西。
上官要么在拼命的盘剥粮饷,要么一门心思的倾轧、攻讦,下层的官校又有谁愿意。自己掏钱去激励兵丁?
要知道,把兵丁操练好了,有了战果,升官发财的事,上官全捞走。吃了败仗,兵丁们丢了性命,板子可是打在自己身上。哪怕是再有抱负、再有能力的人,在如此糜烂的军队里,不用多久也会被同化。
也许是发现,这个时候回想往事,太不合时宜,林宗泽赶紧收起回忆,笑着对许山海说道:“老弟只用了十贯钱,便让那些小子喊得震天响。所以,干脆把子晋和半截也叫过来,往后都按这个法子操练。“
“我看行!操练挂赏格,好过对敌时挂赏格。儿郎们平日里如果没有操练好,对敌时,就算摆出再多的金银,他们也没那个本事去拿。”徐子晋第一个表示赞同。
带过兵的人,什么时候挂赏格,个中利弊,脑中稍微理一理,徐子晋肯定能想明白。
“看看,下面那些兔崽子,这会儿的劲头明显不一样了!”王恩祖站起身,伸手指着坡对岸,那些正在操练的兵丁,说道。
许山海微微的皱了皱眉,思索片刻,说道:“几位听我说几句。”
“老弟,你说吧,是不是还有什么更好的主意?趁这会儿人齐,一并说来。”林宗泽笑眯眯的答道。
停顿片刻,许山海理了理思路,说道:“挂赏格,激励他们操练,属实是无奈之余,方出此下策。”
“下策?老弟何出此言?”原以为许山海还有更好的主意,谁知,他一开口,林宗泽便觉得话不对味。
“方才途经,见他们操练,战力不忍直视。又联想到,小满传回来的消息,距官军来犯已不足一月。心急之下,才想到这权宜之计。”许山海的脸上看不出半点高兴的样子,反倒显得忧心忡忡。
一口一个“下策”,一句一个“权宜之计”,林宗泽不禁纳闷,方法是许山海提出来的,到这会儿,他自己反倒不满意:“难道有何不妥?”
望着远处,许山海指着溪流对岸,那些正在操练的兵丁们说道:“挂赏格,是希望他们能尽快的练出成效,只有这样,面对官军时,我们才有一战之力。”
“但是,如果往后所有的操练都用这个方法,后果堪忧!“许山海的语气有些沉重。
徐子晋、王恩祖、赵立群,心中满是疑惑,他们不知道许山海的担忧是什么,最终还是徐子晋问道:“许老弟,忧从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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