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捧着一兜子的玉米饼,几次三番的欲言又止,像极了做错事之后的小孩,极力想讨好大人,却不敢说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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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山海心中又好气又好笑,终究还是没绷住,笑了起来:“你晃来晃去的作甚?肚子饿了就赶紧吃。”
“先生哥哥,你这不是气还没消嘛,南秋怕你凶我。”看到许山海的笑容,沈南秋心情顿时放松了下来,语带嗲意,还偷偷的吐了吐舌头,做起了鬼脸。
“吃吧吃吧。”许山海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谁又能对着一个古灵精怪的女子生气?
“呀!”沈南秋刚把衣襟里兜着的玉米饼放到案几上,嘴里发出了一声惊呼,原来,有几块玉米饼沾在了她的衣襟上,留下了几大片黄灿灿的印记。
直到这时,许山海才仔细端详了一下沈南秋,一身不灰不白的粗布衣裙,无论是布料还是缝制的针脚,与前天她穿的衫裙都无法相比。
不合身的上衫,紧紧的裹在身上,衣襟和袖子,明显短了一截,怎么看怎么别扭。不过,短小的上衫裹在身上,倒是把她胸前圆润的轮廓勾勒的很清晰。
下身的粗布长裙,说是长裙,许山海看到,裙子下摆的一圈,与裙子的颜色不同,轻易就能分辨出,是后接上去的。
发现许山海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沈南秋不知身上哪里不妥,低头看看衫裙,又抬头疑惑的看着许山海,满脸的不解。
“你穿了谁的衣裳?”看到沈南秋疑惑的表情,许山海忽然反应过来,这样盯着她看,属实无礼。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许山海还特意伸出手指,指了指沈南秋的裙子。
低头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的衫裙,沈南秋答道:“我被掳来时,除了身上的衣裳,别无他物。昨日,在屋中研墨,又不慎将墨汁污了衣裳,金枝把这身她穿不了的衫裙改了,南秋才有得替换,不至于以腌脏衣裳见人。”
“研墨?你会写字?”没有去关心衣裳的问题,许山海很敏锐的捕捉到了“研墨”二字。
沈南秋有点疑惑的看着许山海:“前日南秋也已说过,我能读会写,先生哥哥倒是没往心里去。”
“先生哥哥,这又是什么称呼?”,许山海又发现了问题。
“爹爹从小就教我们兄妹俩读书识字,只可惜,南秋身为女儿家,不然定考一个功名出来。”没理会许山海的发问,沈南秋继续把她想说的说完。
停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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