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想我配合你打圆场。
那不能够。
还是司马瞻先开口:“自然不会当真,放眼大晋朝堂,本王相信没人敢在易大人身上打不该的主意。”
谢昀笑着:“必然的,易大人若有差池,陛下第一个不饶。”
“如此。”
司马瞻也挤出一丝笑:“本王就放心了。”
主人家说话字字锥心句句刺骨,客人也待不住,所以谢昀只略坐了片刻就起身告辞。
司马瞻和易禾出门送客。
李祎懒得起身,便在椅子上瘫着没挪窝。
……
谢昀的身影一迈出院门,易禾便觉得周遭的空气都清透了许多。
这半晌她的心情跌宕起伏,这会儿才算松了口气。
棠棣树下,司马瞻神色十分和煦。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的从冀州回来的司马瞻,整个人都陌生了一些。
之前他的眼神看起来能洞悉万物。
现在看起来能包容万物。
感觉不像是离家了一月,倒像是出家了一月。
也或许是因为他比之前黑了许多的缘故。
七八月的骄阳,又是千里跋涉,晒黑了倒也正常。
况且这几日不是烈日当空,就是雨大如注。
按照司马瞻回京的速度,定是一路披星戴月迎风涉雨没停过。
两人同行回中堂,易禾在他身侧寒暄了一句:“殿下一路过来,必定辛苦至极。”
她声音不大,说得也是客套的不能再客套的场面话。
只为了这几十步路不那么干巴巴。
司马瞻看她一眼,笑得一脸清气:
“些许风霜。”
……
李祎早就从他卧房出来候在中堂门口。
他嘴里向来说不出冠冕堂皇的话。
见司马瞻走近开口就问:“你回来的路上,胳膊让人卸了?”
司马瞻将他推进去,又将门掩了。
这才一把捂住肩胛,没好气地回他:“皇兄三日前送到的消息,本王一刻不停跑了四天三夜,膀子都快颠碎了。”
李祎“啧”一声,又将目光向下移了移。
“那,别的地方没颠坏吧?”
“颠得再坏也没有你癫。”
司马瞻见他没有好话,一点也不想再理他。
李祎嘴上不停:“我这些时日在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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