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
其中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姑娘一路跟着她,不说话也不叫嚷。
易禾看着她,莫名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突然想起父亲过世的那年,自己应是与她差不多年纪。
她让车夫将马车停在一处巷子的拐角,再回头看去,小姑娘也停在离她几十步远的地方。
她冲她招了招手:“你叫什么名字?”
“橘红。”
姑娘答道,宛如含着一苞清水的眸子楚楚可怜。
“家里还有什么人?”
“……”
“你是想要这些瓜果?”
“……”
“我身边还缺一个打理内务的侍女,你可愿来?”
姑娘使劲点头,露出一对生动的虎牙。
之后的很多次,在橙总是问她:“公子,您怎么就放心在大街上捡来一个叫花子服侍您呢?”
易禾不答反问:“你怎么放心在大街上捡来一个男子就跟他回家呢?”
“因为您长得实在太好看了!”
……
她其实不在意好看与否,毕竟京城多美男,傅粉画眉、熏香簪花者众。
好男风逐龙阳也在名流中屡见不鲜。
只是她从不敢簪花或者傅粉,唯恐装扮之后姿容更像女子。
唯有熏香不用担心。
在橙将熏好的衣裳一件件挂在衣桁上,对着案前凝神的易禾道:“公子明日去王府赴宴,这几件都穿得。”
易禾走过去看,都是素色宽衣,风流飘逸。
是往日出门看戏游肆时爱穿的。
想到那些所谓旷达名士们整日披发跣足,袒胸露乳的装束。
若是饮宴穿着,倒是麻烦。
她摇摇头:“还是穿官服。”
在橙愣了下,平日里公子都是不耐烦穿官衣的。
说官衣须系革带,系松了失仪,系紧了显得腰太细,少了些男子的英武。
她倒觉得公子穿什么都好看,无论是阔大常服还是锗红官袍,自有一股风流之意。
虽说腰是细了些,可佩着青绶就气派了啊。
……
翌日一大早,在橙便起床与她装扮。
易禾直言:“无须起这么早,只要不迟就好。”
“知道知道,去得早未免太过殷勤,去得晚人家会说您敷衍。”
易禾被她逗笑:“若你不是个女郎,倒也适合混混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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