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河间的小小官场。”
易禾收了笑:“莫要胡言,我这里有件事,还需你交代下去。”
……
石赟将她要办的事使两个侍卫抓紧去办,然后随她一同去了城郊。
一路上有不少人和他们同行。
许是百姓们也听说了冀州太守要来,都赶去瞧热闹。
不过依照易禾的经验,上官驾临,绝对不可能选在大清早入城的。
哪怕约定了的时间,他们也总要迟上一时半刻才显贵重。
至于冯县令这么早就去城外迎候,足见其谄媚。
……
石赟见易禾在糕点铺里驻足了片刻,便进去买了一包乳酪替她拿着。
“公子,吃一块。”
易禾确实也有些饿,可她从没在街上吃过东西。
别说吃东西,就连步态没敢放开过。
没办法,问就是之前在南大街疾走了几步,被御史发现,第二日就上殿弹劾了她。
“还是等回客栈再吃。”
石赟将东西又往她面前送了送。
“凉了就不堪吃了。”
“公子,这又不是在建康,没人在意的。”
易禾心虚地朝四下看去,确实没发现有人看他们。
于是极快地从荷叶包里提出一块,飞速塞进嘴里。
“公子,你说接待一个冀州太守,还要这么大排场?”
石赟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大人,地方太守是几品?”
“士五品,庶五品下。”
石赟点头:“那也不是多大。”
这话倒是给易禾提了个醒。
通常万户以上的县令出行仪仗是公廨三曹各一乘为前导,主簿主记各一乘为后从。
县令的犊车在他们中间,然后再随三五执戟的武吏即可。
满打满算也不会超过五辆车和十个人。
这还必得是迎接三品以上的上官或者圣驾王驾的卤簿。
若是平常出行,三曹的武吏和文吏是不允许乘车的。
所以如果姓冯的不是赶着去接太尉丞相,那这个仪仗就是僭越之罪。
一个冀州太守而已,值当他以身犯险吗?
她又吃了块乳酪,而后加快了步子。
约摸半个时辰之后,前方仪仗停了。
易禾寻了个临近城门的茶水铺,要了两碗茶汤,跟石赟坐了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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