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当这么多年了,怎会突然转性拾起了课业?
京城之中有名望的夫子众多,齐皓天不过一个州县外来户,先前也并未入过仕,让他来辅导姜来课业,简直贻笑大方。
想必辅导课业只是一个借口,住进姜府才是主要目的。
姜滢阮越想越觉得反胃,好一点的可能是祖母只想利用齐皓天和萧家走得近一些,最坏的可能怕是要指望她和齐皓天朝夕相处日久生情了。
思来想去还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毕竟想要和萧家建立联系,中间少不了要有搭桥牵线的一环,婚姻便是最好的选择。
上次搞搭救那一出,她第二日就遣人去萧府送上谢礼了,眼看英雄救美以身相许的戏码不成,这回竟直接将人迎进府了。
好家伙,心眼子都搬到台面上来玩了,这是要逼她撕破脸了。
得知此事当晚,主院就派人来叫她过去用晚膳了,姜滢阮一盆冷水将自己浇了个通透,在没想到全身而退的法子之前,她不想应付那些让人糟心的嘴脸。
冷水一浇,姜滢阮足足在床上躺了三日,期间姜老夫人领着大夫来过,姜来和齐皓天也来过,只不过这二人未曾进院子就被小瑶给打发走了。
姜滢阮这病生的太过应时,姜老夫人不会猜不出她的意图,只是她的病真实不虚,她也不能将她拖下床来。
左不过是一场风寒,她就是想躲也躲不了几天,只要还活着,她便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这天府中下人来通报说何家小姐请见,姜滢阮瞬间就精神了,忙让小瑶亲自将她接了进来。
何绍月看着面色苍白的姜滢阮不由惊呼道:“滢阮!你病了?”
姜滢阮拿开在她脸上摸来摸去的手,安抚道:“无碍,一点小风寒。”
“怎会得风寒?近日天气还是挺暖和的呀,你实话说是不是你祖母又苛待你了?!”
“没有没有”,姜滢阮给她倒了杯水,一边笑道:“你一眼就看出我病了,看来我这病装的极好。”
“装?你这病难不成是假的?这也太真了吧!”
“是假的,也是真的。”
“怎么说?”
姜滢阮给小瑶递了个眼色,小瑶很懂事的出去外面守门了。
“齐皓天住进府里了,祖母有意制造机会让我与他多接触,我便给自己造了一场病。”
“如何造的?”
姜滢阮慵懒道:“淋了盆水而已。”
何绍月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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