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小腿很热,低头一看,拉了,大便流下来,惊吓之余、冷气攻心,大便失禁都不知道。
冬天穿着棉裤,拉在裤子里是很难受的。
那种感觉很黏,很涩,热乎乎的,风一吹,很快变凉,又冷嗖嗖的。
刚拉的时候不觉太难受,俄顷大便冷冻,就会感觉变沉,负重感加重。
后来脱了裤子,抖落大便,但很多已经沁入棉裤,抖落不干净。
两人来到一条小河边,想洗洗,可惜河面已冰冻,砸不开,没法洗涮。
只得找了几片瓦块,刮干净。
暂时先把裤子穿上,否则得冻死。
太他妈狼狈了,这一切都源于对陈三爷的恐惧,也是龌龊之人注定的悲催人生。
后来,又跑了四五十里地,屎已经磨干了,棉裤变硬,裤裆里焦黄焦黄的。
浑身散发着一股恶臭。
来到一个镇子上,找了个澡堂子,花了几文钱,想洗个热水澡。
大澡池子,一大堆人在里面洗,都是附近做苦力的汉子,汗渍污泥,谁也不嫌弃谁。
但铁良和铁良脱光了进入浴池时,还是把汉子们震惊了:“卧槽!腚里有屎啊?哎!腚里还夹着屎呢!你俩先别进来!出去!出去!”
铁良和铁蛋刚进入浴池,就被众人打了出去。
两人也没洗成,只是用热水蘸了蘸屁股,就跑出去了。
已经凝固的屎块,又融化了,两人穿上棉裤,腚沟里黏糊糊的,狼狈逃窜。
太他妈惨了,肮脏的灵魂配得上肮脏的躯体。
还有一个灵魂更龌龊的人,已经不能用“惨”字来形容了,而是地狱级别的待遇。
正是胡八爷。
胡八爷是上半辈子享福,下半辈子受罪,一半天堂,一半地狱。
他已经被柳爽和蛇哥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每活一秒,都是煎熬。
大冬天,柳爽给他浇了一盆冷水,也不给他棉被,很快浑身浮起了冻疮。
手肿得像馒头,冻疮化脓,亮晶晶的,一碰就流水。
柳爽用针给他把冻疮一个个刺破,胡八爷疼得如鬼惨叫。
牙,已经打没了。
下巴,也被柳爽用火机烧焦了。
脚丫子旋转了180°,朝后。
浑身穿的都是蚕丝线,像木偶一样拎着。
唯独留着他那个物件。
就是为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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