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拿起筷子,为难地吃起来。
太辣了,这是把津门半年的辣椒都集中在一起了。
一口菜下去,触碰味蕾,神经传导,到达表皮,全身发麻。
吃了几口,辣得嘴中似火烧,都没味觉了。
辣火攻心,开七窍,耳朵感觉热乎乎的,似乎变长了。
长颈鹿本来就甲亢,不能吃辣,刚才热酒辣菜下去,脖子充血,耳朵嗡嗡响。
从脖子到头顶,红成了火烧云。
“吃啊,吃啊!”三爷不停地礼让。
三位爷好为难,放下了筷子:“不太饿,不太饿,三爷不必客气。”
“花酱,你也吃。”陈三爷又给村上花子夹了一只辣鸭头。
花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太辣了!”
“越辣越好看。面色红润,红烛美娇娘,我想起了一首歌:红烛为谁然,今夜你不在身边,偷拭腮边泪,红红喜字我无缘,最怕你寂寞,最怕你孤单,今夜梦中应有你,痴情一点……”
花子噗嗤一笑:“贫嘴,疯子!”
“我就是疯子,为你而疯。我曾经发了疯的想想想,不过梦一场,密密麻麻都是你给我的伤,如今拼命忘忘忘,忘不掉你的模样!”
花子忍俊不禁:“行了,讨厌。”
三个老家伙已经无语了,陈三儿会玩啊,这不把花子拿捏了吗?
再厉害的女人也是女人啊。
陈三爷瞅了瞅三个老东西:“哎对了,告诉三位长辈一个事,过些日子,我和花酱去日本,登记结婚,先提前给三位长辈报个喜!”
三个家伙一听,卧槽,这是下请柬了,口头请柬,慌忙解腰包:“好事啊,恭喜恭喜,贺喜贺喜,没多有少,请三爷和花子小姐笑纳。”
各自掏出一张支票,递给三爷。
三爷故作惊诧:“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提前报个喜。”
三个老家伙笑嘻嘻:“同喜,同喜。”
“公款,私款啊?”
“哎——三爷,这个玩笑可开不得,这都是俺们自己的钱。”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三爷笑呵呵接过支票。
花子脸一沉:“还给三位爷。”
陈三爷撒娇:“不嘛!人家给的份子钱,哪有往回还的?好歹你也是东北长大的,不明白这个习俗吗?况且这玩意有来有往,以后驮爷、六爷、五爷再结婚时,我会还回去的。”
“结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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