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钱六爷好像是得了粗脖子病,“曲项向天歌”的脖子变粗了,像长颈鹿。
他的病态,客观上拔高了驮爷的团队的平均身高,以前是一只骆驼、一只羊、一只鹅,现在是一只骆驼、一只羊、一只长颈鹿。
三只动物面前,是一只白头翁——陈三爷。
岁月不饶人,都沧桑了。
三爷终于以白头翁的姿态,混入了动物世界,和各位动物,打成一片。
一行人寒暄过后,迅速上车,驮爷、杨五、钱六坐在陈三爷这辆车上,花子坐副驾,有点拥挤。
其余随送人员坐在后面那辆车上,更拥挤。
三爷问花子:“去哪儿啊,花酱?”
花子一愣:“注意你的用词。”
驮爷、杨五爷、钱六爷一听这对话,感觉事情不一般,一个花酱,一个陈桑,都是昵称啊,看来二人已经如胶似漆了。
花酱是随便叫的吗,别人叫一声试试?不把你打成花生酱?
花子还是不想在驮爷一众面前表现得和陈三太过亲热,所以一脸冷峻。
三爷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他现在有底了,沈心茹和蓝月都安排好了,没了后顾之忧,他又要撒欢了,一拍花子的大腿:“说啊,花酱,去哪里?”
花子怒道:“放肆!”打开了陈三爷的大手,“去裕昌饭店!”
驮爷、杨五爷、钱六爷,面面相觑,尴尬一笑。
这局面没法玩了,再近近不过男女关系,陈三又东山再起了,于公,破获了特务案,于私,拿下了花子,这狗日的有一副好皮囊,又钻营,办事能力强,一般二般的不是他的对手。
陈三爷笑道:“不是刚吃了饭吗?”
花子瞥了他一眼:“驮爷一行还没吃饭,要给驮爷接风洗尘。”
驮爷忙道:“不敢,不敢,俺们上车前,吃了点驴打滚、喝了点豆汁,不饿,不饿。”
杨五爷赶忙附和:“对,对,不饿,不饿。”
钱六爷晃了晃长颈鹿脖子:“是的……”
陈三爷在后视镜里看了看钱六爷,笑道:“六爷,要不我把窗户打开,您把脖子伸出去?空间有点小,您有点憋屈。”
钱六爷忙说:“不憋屈,不憋屈。”
“您这脖子怎么变粗了?直径像排水管道。”陈三爷笑着说。
“那什么……缺碘,缺碘。”
“多吃海带啊。一会儿到裕昌饭店,多给你弄点海藻类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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