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钰,我好疼啊……”宋言酌哽咽着说。
宋言酌拼命的告诉自己这都是他应得的,没有一个加害者有资格祈求受害者的原谅和喜欢。
真的受不了再一次被池钰抛弃了。
每一天都想死。
那些被池钰憎恨的日子都太难熬了。
可池钰现在抛开他犯下的所有错,把他捧在手心。
池钰抚着宋言酌的脊背,像是在安抚受伤的幼崽说:“我知道。”
“别离开我,不要再离开我了。”
标记比枷锁更能圈住一个oga,上辈子宋言酌强制标记池钰的时候,池钰厌他入骨。
褪去天命之番的外衣,标记的本质就是野兽一般的撕咬,交媾,臣服。
雪松信息素在他的腺体里横冲直撞。
池钰的手搭在床边,墨绿色的床单被他攥在手心,扯出了道道褶皱。
池钰到了后面连攥床单的力气都没有,手腕虚虚的搭在床边,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能够拉着他逃离。
(这段你们不喜欢,我写出来放在读者群了766461446。)
一个易感期像是一场暴雨,洗去宋言酌眉眼间的最后一丝阴霾。
宋言酌也穿的高领,池钰让他穿的。
一个比一个不得体。
两个人身上都是雪松味。
“哥哥,我们不是见爸妈吗?”
宋言酌茫然,不知所措,整个人僵硬的石头一般,还有些莫名的心虚。
本来是想和宋言酌说的,但整个易感期宋言酌没给他任何机会。
池钰不解:“怎么了?”
车又开回了御景湾。
上面的日期是他出国两个月之后。
池钰咬牙:“我……已婚了?!”
池钰一把躲过去,把结婚证揣兜里,这不是结婚证,这是他回家的通行证。
“我听,你说。”
池钰干脆先把人带回家了。
宋言酌作为儿婿第一次上门不仅没有受到刁难,反而比池钰的地位还高。
以至于他被池钰带到房间的时候,还觉得不可思议。
池钰把结婚证扔在床上:“你先解释一下这个。”
池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池钰没惯着他,一巴掌拍在他头上。
江情本来对于池钰说的那些还不太信,只以为是池钰哄池承景的话。
江情把水果放在桌子上,一把推开池钰,去胡噜宋言酌的头:“疼不疼啊。”
宋言酌头发被咕噜乱了,看了看懵懵的池钰,最后把视线移到了江情身上,扯出了一抹娇憨的笑:“不疼的阿姨,我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