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太亮,池钰袒露着,又不敢动怕刺激到宋言酌。
雪松味太浓,浓的池钰身体都在发生变化,溢出淋漓水光。
是基于骨子里的恐惧。
池钰咬着唇,手被宋言酌拉下来。
池钰只能掀开眼皮去看宋言酌。
见池钰看他,他开心了,手囫囵的摸着,止咬器遮着让他哪里都不能亲,憋的很了,眼眶猩红。
“哥哥,哥哥……你好香”
发情期的腺体格外脆弱,池钰抖的更厉害了。
宋言酌充耳不闻,或者说他根本分辨不清池钰在说什么,整个人都很兴奋。
“哥哥,我也好疼,好疼啊。”
怎么会不疼,药性那么强烈,宋言酌的信息素都在横冲直撞。
“好漂亮,哥哥好漂亮。”
“好爱你,好爱你……”
宋言酌的声音哑的厉害,紧贴着池钰,像是要把人揉进身体里。
没有一点防备,一壶烈酒入池,激起层层的波浪。
好像过了这步,他才真正的从上辈子的阴影里解脱出来。
池钰泪眼朦胧的喊着:“阿言,阿言……”
窗外不知道何时下起了雨,伴随着电闪雷鸣。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的雨声才终于停止,池钰意识涣散,趁着宋言酌手略微放了些力道的时候,不管不顾的就跑,也不是跑,他站不稳手脚并用的朝着床边爬。
“抓住你了,”宋言酌倾身而下,扣住池钰的十指,低低的喊:“哥哥……”
鸦羽乌黑挂着泪,眼尾红的厉害。
“不死,不会死,哥哥很喜欢的,我知道。”
他没力气,手打的也是止咬器,宋言酌根本不会疼,反倒是他的手被止咬器刮疼了些。
“嗯嗯~”宋言酌敷衍的哼了两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房间之内,玫瑰疯长,雪松缠绕。
池钰一只手抱着酸痛的肚子,另一只手垂在床边,伶仃纤细的手腕上有一圈清晰的红痕,还有无名指上一个银白色的戒指,是不规则的雪松形状。
问他愿不愿意戴,实际上根本没给他选择。
oga的发情期没有食欲,吃不下的时候就会用营养液。
“愣什么?”池钰阴阳怪气的说:“这会儿心疼了?”
也不仅仅是心虚,还有巨大的愉悦和满足。
浓的和他本身的玫瑰香相差无几。
觉得好漂亮。
上辈子也是,他已经尽力的控制了,池钰的皮肤太容易留印子,他稍微圈住就会有印记。
“对不起哥哥。”宋言酌道歉,狭长的凤眸乌润润的。
“其实昨晚第二次之后,你就又意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