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安抚陈父:“好了好了,你别吓到孩子。”
“而且我们家的身份,他一旦标记就必须要负责,你嫁给宋言酌我们也放心,国家看重他,以后他的路还长,这么好的归宿你不要吗?”
陈月现在提起宋言酌都害怕,更何况让他去给宋言酌下药。
他不敢不从,趁着父亲把人支走,刚放出点信息素宋言酌就把枪抵在了他头上。
“这个药吃了,他不会杀你,只会标记你!”
陈父说完就离开了。
听到繁星两个字,陈月的睫毛颤动了下,最终低下了头:“我知道了,妈妈。”
宋言酌替池钰捶着腿,小心翼翼的说:“哥哥,事情就是这样了。”
“幸好我自制力强,不然那个时候连清白都没有了,”宋言酌的手捏在池钰大腿处:“哥哥不会怪我的对吧?”
遇袭住院……
是他自杀,余肖洗去他记忆时发生的事情。
就想知道事情的始末。
很淡的雪松香自鼻尖散开,比前两天的浓一些,池钰抬头瞅了眼,宋言酌的阻隔贴翘起了一个角。
从宋言酌没打信息素封闭针开始,雪松香就开始无处不在。
他几乎是从心底里抗拒,最初的几天他根本没办法睡觉,又怕把宋言酌赶出去会让他那颗玻璃心碎了,只能硬熬着。
现在池钰闻到不太浓的雪松已经可以睡好了。
宋言酌牙齿衔着,听着池钰的痛呼也没松开,只是安抚似的用舌尖舔了两下才黏糊又委屈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你都不吃醋。”
池钰呼吸急促了几分,他发情期就是这两天了。
百分之百的契合度,他的腺体几乎在感受到宋言酌信息素的那一刻就忍不住欢迎。
偏偏宋言酌又是个粘人重欲的性格,虽说顾及着他每次都没到最后那一遭。
平时还能忍,可临近发情期……
宋言酌的头被拉的后仰,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池钰,像是知道他会松手,手脚并用的缠上去:“我哪里不老实?”
“哥哥,你还没说呢?我哪里不老实?”宋言酌眨着眼,像是求知欲极强的孩子,但看脸纯的要命。
可一边无辜的问,一边把池钰的身上的睡衣推了上去。
宋言酌被激的红了眼,喉结滚动着,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池钰掌握了哄宋言酌的方法,顺起毛来得心应手,起初他还有些不想提关起来这种,但他发现宋言酌很喜欢。
池钰明白宋言酌就是想听他一遍一遍说这些没有用的话。
因为知道自己被偏爱着,所以恃宠而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