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宋言酌当弟弟,但两人到底没有血缘关系,ao有别,宋言酌腺体受损,没有信息素,却有易感期,信息素只是压抑在了身体里无法散出,一旦受到刺激,可能到导致身体里的信息素失衡,却无法散出,出现高热,失去神智的现象。
权衡利弊之下,池钰对着宋言酌超高的厨艺还是摇头说了不。
池钰本来不饿的,但面香散出来,肚子响了起来。
他放下碗拍了拍宋言酌的肩膀,微微一笑:“坏哥哥吃完了,好弟弟洗碗吧。”
池钰上楼洗澡,关灯睡觉一气呵成,他最近总是被那些梦缠绕,睡的很差,累的厉害了,闭上眼睛就失去了意识,压根没管宋言酌。
宋言酌洗完碗到客房的时候,听到了窗外呼啸的风声,他拉开窗帘,看到有闪电破开天际,从乌压压的云层里掠过。
一墙之隔的主卧,池钰困极。
铺天盖地的雪松,像是黑暗里生出的一张网将他缠绕,裹挟,占有。
大片的雪松在房间内,最浓烈的一缕不停的朝着池钰的腺体里钻。
低沉的嗓音像是隔着一层厚重的雾气,让池钰分辨不出是谁,却能听到那些残忍的话。
“百分百的契合度,你感到愉悦了吗?”
“我们太契合了,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就被我的信息素感染到了发情期。”
“我要终生标记你了,池钰——”
房间内暗的厉害,池钰大口的喘息,颤抖,抱着自己的头呢喃:“滚,滚开!”
池钰扯着头发,把头埋进臂弯。
池钰在梦境和现实中交织,挣脱不出,连喘息都不太均匀。
干净,清爽,没有任何的信息素。
池钰的头搭宋言酌的肩膀上,过了一会儿,语气里有些迟疑:“阿言?”
池钰后背上一层细密的汗浸湿了睡衣,贴在身后勾出了凸起的肩胛骨,单薄,纤瘦。
梦里的铺天盖地的雪松在此刻散的干净,池钰颤抖着勾住宋言酌的腰,把头埋进他的脖颈里,近乎有了依赖的意味。
不是以前那种哄孩子的拥抱。
池钰最是守礼,这样亲昵的动作,他很少会拥有,大多时候是他撒娇耍赖去勾池钰的手,还很快就会被甩开。
现在这样亲昵的贴合着,两人的心跳都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交织在了一起。
宋言酌血液里的劣根性在此刻顺着每一根血管流窜,盖过了方才的心疼,他开始感到窃喜。
在黑暗里,宋言酌庆幸刚才没有来得及开灯,让他可以轻轻煽动鼻翼,像个痴汉一样去嗅池钰的信息素。
池钰脸色有些苍白,但是方才的茫然无措已经散去,他松开宋言酌,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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