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幽灼的双瞳炙热坦诚。
全身的细胞都变成了鞭炮,他多看两眼,导火索就速燃起来,瞬时炸开满世界的烟火迷花。
刺铭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翻身压住她,手撑在她的耳边,从上往下眼睛盯住她。
所以当他滚烫的热吻从眉尖一寸寸游离到唐灵胸口时,她很清楚刺铭想做什么。
刺铭哑声地哄骗她,“不熬夜,很快。”
“就一次…”他说。
某位自称已经虚了的刺头哥,就这样把“一次”的概念无限延长,持久力爆表地折腾了唐灵大半夜。
阳光温和,风也不燥,天地之间的光线空气,皆柔软美好得不像话。
她闭着眼,内心的滚动弹幕一个劲儿的刷屏,说,
你他妈不是答应地好好,只做一次的吗?
刺铭站在床边,无奈地看了她一会儿。接着伸手把她从厚被子中像剥皎白一样剥出来,鲜嫩莹白的
刺铭才惊觉昨晚的自己可能确实过了点火,嘴上答应就一回,实际上虽然也是“一回”,但就是一直卡着关键点不给她,克制又亢奋地整整磨了她大半夜。
人有了名份,激动点也…在所难免。
唐灵闭着眼,软趴趴地把头放在他肩膀上,小声埋怨他:“我被你弄坏了,动不了。”
唐灵被他弄得困意没了,就是浑身酸软提不出力,不屑地哼声,“切。”
唐灵:“…我要穿白的,连衣裙,雪纺的那件。”
唐灵的衣服多得离谱,衣柜里放不下,试衣间的三面墙也都码满了,有些品牌货,厂家赞助寄过来,她一次都没来得及穿,也堆在那房间里头,密密麻麻的。
唐灵光着身子抱着他,空调的冷风一股一股地刺着后背,盛夏天气她不禁打了个寒战,“…你先把我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