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紧接着温热紧实的胸膛覆住她瘦弱的后背,将她环住,把张牙舞爪的人群与她隔绝开。
而后,又有几个穿戴像工作人员的人出现在周围,将喧闹的人群扩开一块空地。
唐灵斜飘视线,看见他浓长的黑睫毛,被高挺的鼻梁骨撑出挺拔弧度的黑口罩,敛紧的下颚线,以及蛰伏的喉结微微凸起。
她不自觉喉咙一热,在众人疑惑不解地注视下,悄默声翘起唇角,反手攥紧了他的衣角,像攥着一根能让她漂洋过海,登陆彼岸的缰绳。
“唐灵签新公司了吗?”
“估计是想要回国发展吧,反正名气也有了。”
——
刺铭摘了口罩和帽子,靠着车窗沿,懒洋洋地定睛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已经被他抱回家,一生都将属于他的宝贝。
难道是刚才挤来挤去,头发上沾了什么吗?
唐灵:“我哪里怎么了吗?”
道:“没怎么。”
路上车少,冷不丁地,刺铭盯着她,对司机师傅说了一句,“开快一点。”
唐灵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他不会又想do吧。
刺铭:“知道。”
刺铭默默不语,摸到她放在膝头的手牵紧。
到家。
她愣愣地看着地面的红色花毯,从门廊一路铺到室内深处。
唐灵强忍住笑意,迈步继续往里走。天都还没黑,餐桌上摆着突兀的烛光晚餐。有几只蜡烛估计烧的时间过长,已经淌着热泪,原地熄灭。
刺铭喉结滚动,看着她笑得厉害,别开脸有点不快地说,“你他妈笑个…”
刺铭沉着一张黑脸,替她拉开椅子,“过来坐,吃蛋糕。”
刺铭拖开对面的椅子,也坐下,语气生硬且不自然地回:“你吃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