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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着一张很普通的脸，鼻梁不高，唇角抿成一条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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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辰心抬头问他：“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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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为所动，解开束缚坐回墙边，四周只有呼啸寒风。又过了好一阵，男人开口：“有人要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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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是用陈述的口吻，司辰心却知道这是个疑问句，“你还没收到指令，说明我还是能活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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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了我的脸。”男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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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杀手的脸要被灭口是你们的行业规定吗？”司辰心开着玩笑，“如果你的雇主不打算杀我，你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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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听老板的。”男人闷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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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司辰心，我准备干掉你老板。要是成功了，你是不是就要失业了？”司辰心说得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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