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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现在是不是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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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宁低着头沉默，这个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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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私自把药物停了，病变没有药物抑制，逐渐扩散，甚至现在已经出现了频繁咳血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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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林予之，低声说：“林姐姐，你可能要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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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之只是轻声笑着，片刻后她缓缓地说：“我们应该算得上一对很拧巴的母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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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心希望我能争气，我能出去这个小镇，我能成材。更一心不想给我添麻烦，连春节都不愿意和我一起来过。我送给她的吃的，用的，钱，不是被她存起来放到过期，就是拿去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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