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成长

上八点半，依旧是早晨汇合的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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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兴听见声音，瞧见姗姗来迟的师弟，问了句：“怎么这么晚？就差你手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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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志凌看见女友吕海颖也在，犹豫两秒，答道：“在外面吃了个饭，人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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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来吧，统计下，这应该算是一份水分比较少的‘金陵大学生恋爱调查报告’了。”俞兴没有多问，统计手上最后两份问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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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海颖放下笔记本，冲男友笑笑，接过他手里的今日份问卷，期待两天工作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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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志凌“咳”了一声，牵住女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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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应该和昨天的那份上下浮动不是很多。”俞兴一边计算，一边说道，“这样看的话，以这个数据来估算申城、杭州等城市里的潜在客户群体，应该不会太离谱，毕竟，我们已经给了很大的弹性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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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十五分钟，一份金陵大学生恋爱调查报告出炉，果不其然，与昨天的数据相差不是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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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兴依旧抄了两份给二把手和三把手，然后布置工作，提醒他们俩带上证件，明天一起去带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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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二把手和三把手带着数据成果，依旧散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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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凌，你没来的时候，我问兴哥，如果最后兑换的人很多，他会不会兑付。”吕海颖闲聊，“他说，他相信数据，但如果真的超出意料，他也相信他自己的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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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志凌想着最开始和师兄的交流，叹道：“他说他自己人品一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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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海颖哈哈直笑：“那是谦虚啦，谁人品一般会直接说出来啊，只有那些人品真正一般，真正不好的，他们才会吹嘘自己人品很好啊，你笨不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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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志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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