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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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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翠翠立刻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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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为什么。”徐缘想不明白，“是不是因为周虞，她还是不能接受我们在一起是吗？可是我们根本不需要她的意见啊！她是不是对你说什么了，你不要再听她瞎说了，不要像五年前那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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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缘心底早已经想明白了五年前自己高考后林翠翠离开自己，周虞在里面“功不可没”，哪怕没有人告诉她当年的真相和缘由，但她直觉，一定是周虞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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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和周姐没有关系，是我自己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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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翠翠走上前，牵着徐缘的手，试图安抚她，可是徐缘甩开林翠翠，防御性极强的姿态，抱着臂往后退了几步，看着林翠翠，目光灼灼，在等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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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翠翠只好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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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缘，你有发现吗，你对我的依赖，是不是有些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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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你不介意的，如果这让你感到很困扰，我会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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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林翠翠张了张嘴，她知道这时候和徐缘说，已经讲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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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翠翠揉着眉心，咬咬牙，狠心说：“缘缘，我需要离开你一段时间，你不能一直这样依赖我。更不能说改，结果过上一段时间又变得和原来一样，这根本不是改变，这只是你短暂的妥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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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有错吗？”徐缘不知道什么时候垂下手臂，她怔怔盯着林翠翠，“我有错吗，想和相爱的人在一起，难道也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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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缘，你爱我。”林翠翠说，“但是你从来都不爱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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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缘觉得有些可笑，“归根到底，是你不愿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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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中想到那本日记，还有过去零碎的回忆，惨然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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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翠翠，二十几年前，你愿意陪在周虞身边，陪着她生孩子，照顾她的孩子，照顾她，如果不是因为她没有和徐冠信离婚，你是不是未来都会和她这么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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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对我，就是这样！为什么你不能拿出陪着周虞的耐心对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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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缘崩溃得眼尾通红，她大喘着气，嗓音嘶哑，“你明明知道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才会一直想和你永远一起，我依赖你我有错吗，我也有能力让你依赖我啊，我说过我会改的，为什么你不信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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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缘不自觉流下眼泪，她反反复复问着为什么，林翠翠心里也难受得想哭，她哽咽着靠近徐缘，捧着她的脸，又将刚才的话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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