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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床上抬起头，见万寂灵盯着自己的肚子看，脸一红，连忙扯过衣服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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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寂灵挑了挑眉，有些好笑道：“最近吃什么好吃的了，感觉比之前见面看起来要结实不少，变健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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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对于自己可能怀了神明的孩子这件事，李姿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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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寂灵一眼看出她的犹豫和隐瞒，侧着脸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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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姿紧张的绞了绞手指，顾左右而言它道：“我嫁给昼梦神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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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寂灵点了点头，唇角微微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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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与李姿结婚，她不惜给基地里每个信众都降下了感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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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婚姻是她一手促成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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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坦然好像把自己推开了很远，已婚人士跟万寂灵是没有结果的，就算她的另一半是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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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姿撇了撇嘴，不知道为什么鼻尖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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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摸肚子，破罐子破摔道：“但是大家不知道，神明频频出现在了我的梦里，现在我好像怀孕了。所以我不是胖了，是当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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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李姿的声音都有些维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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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苦涩像化不开的墨汁，涂满了她的身体，让她感觉自己变得肮脏又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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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万寂灵待在神之界时，就算进入李姿的梦境和她相拥，也会跟她隔着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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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她为什么要遮住自己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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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无法接受太多来自神明的信息，无法直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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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也不能完完全全接近她的人类，否则光是她的呼吸，就能将李姿击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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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她得到了天大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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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姿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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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隔着两个世界的屏障，她却怀孕了，跟自己有了生命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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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得不到万寂灵的回应，李姿的心慌更严重了，她忍不住颤抖着声音拉住她的袖子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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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开心。”万寂灵闭上眼睛，像在梦里那样，熟练的吻上了妻子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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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的亲近，带给李姿的最先是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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