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范围或者长时间使用时,就很难脱离那种共感。晚上做梦有时还会学进化种叫,不知道在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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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很担心,万一哪一天你共感的程度太深,意识被侵占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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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边聊一边抹眼泪,时不时就开始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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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漓的泪水打消了久别重逢的热络,生理欲.望褪去,就算只是相拥着说话,就感到无比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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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所有梦境讲完后,薇侧着头好奇的看着陆尔雅,“之后发生了什么?我有点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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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些太过真实、太过沉浸的梦,她本就陷入了一种认知上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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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觉得自己是人型蜂群至高无上的女王蜂,一会儿又觉得她就是那个在梦境中一步步成长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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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跟陆尔雅聊过天,那种不确定感反而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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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跟另一个人长得一模一样,行事风格一模一样,连记忆都完全继承、完全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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