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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为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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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清冰指尖一颤，茶水溢出。她暗住眸子将茶杯放在桌面上：“那日我同你说了，灭灵大阵是我亲手构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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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霜简点头：“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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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清冰喉头哽住，似乎不知该如何往下说，她停顿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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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霜简喝完杯中最后一口茶时，对方也没出声，她疑惑的抬头看这人：“这灭灵大阵并非出自你本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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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清冰闭上眼，迟疑的嗯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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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霜简猝然就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事，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我看的很开，或许某种程度上，我还要感谢这座阵法，让我遇上了毕生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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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阵法与她脱不了干系，但结果是好的，不是吗？”水霜简没给寒清冰再次开口的机会，继续道：“她等了我这么多年，灭灵大阵就当是我还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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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可能还不够。”说完，她忍忍不住低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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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清冰出现一丝松动，她不解的勾住杯沿：“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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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法的事，女帝也有参与吧。”水霜简叹了口气，看着对面满眼纠结的人，正色道：“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了你与女帝间的感情。她对你，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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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寒清冰想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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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冰。”水霜简站起身，她一如年幼时捏了捏寒清冰的脸：“你自诞生以来，就是我带着的，对我，你总会多很多宽容。若角色互换，你会对我发这么大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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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清冰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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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时舒尘也参与了这件事，可你不想影响到我们之间的感情，不也没明说吗？”水霜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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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清冰抬起头，她唇动了动：“阿意，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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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霜简心中叹息，这人长大后，性子就冷了很多，平日里能与她交流的人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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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凝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迁怒……”水霜简突然想起这件事。女帝不可能对寒清冰动怒，她又是神耀宗的人，也找不了她唯独时舒尘，是随楚国人，又是阵法的直接参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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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水霜简没有片刻迟疑：“她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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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外，随凝靠墙而立，她掀起眼皮：“答应你的事，我已经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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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舒尘拱手一拜：“多谢女帝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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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凝默了默：“你当年用军功跟我提这个要求，可想过万一我不同意，你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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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会麻烦许多，我跟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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