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下了蒙汗药酒的事情,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他大可以借此事来全力对付咱们孔家,甚至治孩儿死罪,若孩儿是苏凌,定然不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啊......可是,为什么他选择了引而不发,不仅如此,他今日所做,父亲分析之后,孩儿倒有些觉得,他在跟我们妥协呢?难不成,他真的怕了,真的想要走走形式,跟我们妥协不成?”
孔鹤臣这才点头,颇有深意的笑了笑道:“行......孔溪俨,这个问题算是你问得最有价值的问题,总算动了动脑子,学会分析了......”
孔鹤臣顿了顿,又道:“只不过,苏凌这个人,从来都不会只走走过场,也从来都不会选择妥协......我对他还是了解的,他若如旁人那般,雷声大,雨点小,那他就不是苏凌了,也不可能在短短数年,成为萧元彻最器重的臣属......”
“那苏凌这样做,到底欲意何为啊?......”孔溪俨一脸不解的问道。
“他在放长线,钓大鱼......”孔鹤臣眯缝着眼睛,沉声说道。
“欧阳昭明所说的案子事情,苏凌眼下定然是没有任何证据的,仅仅靠着一个贱民的一面之词,他就敢动咱们孔家?他就不怕到时候咱们反戈一击,他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所以,他自然不会选择这个时候跟咱们为仇作对,他在等,再寻找一个时机,就是他手中有确切证据,足以扳倒咱们孔家的时候,那才是他出手的时候......”孔鹤臣一字一顿,缓缓的说道。
“至于另外一个原因嘛,苏凌此次回来,表面上搞了一个黜置使队伍的幌子,自己却暗中一路,一边调查,一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龙台,所以,无论是他这样做的目的,还是萧元彻让他从那么紧张的前线回来的原因,就是要他查当年赈灾一事......这个事情,除了牵扯到咱们孔家,可还有更多的人......只一个咱们孔氏,他都不好对付,何况这里面还有更加厉害的角色......所以,苏凌在没有太多的证据时,自然不会轻举妄动,毕竟咱们孔家在整个大晋,也不是说被人扳倒,就被人扳倒的,若真如此,为父这数十年的经营,岂不是白混一场么?”
“他以短暂的妥协为手段,一则为了稳住咱们孔家;二则为了稳住除了咱们孔家之外的那些人;三则么,也是避免仓促出手,他没有有力的证据,从而陷入被动,稳住咱们还有咱们的人,给他寻找证据和线索,争取更多的时间罢了......这就是他为何选择此次放过你,只是留了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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