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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洄整个表情和身体几乎都凝固住了，“你，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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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你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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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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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溯洄，为什么不从在高中遇见我的那天就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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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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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溯洄，为什么当江实落提出让你和我交朋友的时候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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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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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溯洄，为什么不加我的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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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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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苒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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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溯洄，为什么要让江实落拍下我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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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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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俞苒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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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溯洄，为什么要吞药瓶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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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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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俞苒在问，实际这一桩桩件件，都是沈溯洄十四年来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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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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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溯洄的嗓音早已抖的不像话，“因为我要尊重你，我那么那么普通，我不能让你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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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像杜秋言，她那么美丽、那么优雅、那么大方……你又那么喜欢她，你们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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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合”字还未说出口，俞苒就凑过来用接吻堵住了沈溯洄的嘴巴，因为流了太多泪水，这个吻从头到尾都是苦涩的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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