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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仿佛憋了好久，从闻锦那儿回来以后一直到现在，李以乔当真一句话没问过，就好像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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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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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以乔给的回答还是很干脆，脚步也没停，直接往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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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惟听到客房门关上，她这时候侧首顺着声源的方向看，那扇门紧紧闭着，好像从未被开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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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半个小时以后，传来了吹风机的声音，嗡嗡的响声是随着客房的门掀开一条缝隙后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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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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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里走，靠近洗手间的位置，嘈杂声中飘出一阵洗发水的香味，门口的脏衣篮搭着李以乔刚换下来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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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站在洗手间门口往里看，吹风机的声音停了，“咔哒”一声放桌上。发丝飘了几下也往下垂，手指拨动，湿意顺着发尾晃荡的方向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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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李以乔转过来看她，浴袍系得松垮垮，隐隐见大片的冷白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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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唇角抽动一下，移开眼睛道：“我不太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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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的意思很想我对你生气？”李以乔慢悠悠转回镜子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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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懂你，但我想知道是为什么。”唐惟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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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以乔手上的动作停了，看她，眉眼展开，眼里波澜不惊，像高悬夜空温淡的月亮，似乎这些年掰碎的时间都在填补那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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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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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以乔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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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惟也没往前走，站在门口：“你表现的特别在乎我，但是我没忘你要挟我领证那一天，从那天起，我对你所有的喜欢都彻底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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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以后，她的确反复试探过李以乔的底线，也提过离婚，但离不了，后面的几年里就不再想了，她觉得，她这样的人，在哪儿活着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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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种感觉很折磨人，好几次恍惚间，她都会在某个瞬间因为李以乔的一些举动而短暂沉沦，反反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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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李以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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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惟喜不喜欢她，她比谁都清楚，谈恋爱那几年唐惟明朗温和，看她时眼眸里全是光，那种光能被看见，或许是年轻，着急在一段感情里要个结局，但是她给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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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后来才有了第一次分手，这一场抗战对她来说是最漫长也最折磨的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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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的时候，李以乔不是没有挽留过，她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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