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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姨像是在提醒她，也是在让她清醒，“她结婚很久了，她们在一起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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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璃垂着眼帘，泪水不自觉地糊了视线，镇定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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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喜欢。”小姨语气里没有责备，姜璃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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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璃指甲掐着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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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她，是因为她优秀，我没错。但……我要是越界了，我就有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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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去看宋亦泠站过的地方，心口疼得喘不过气：“小姨，对不起，我还是耽误行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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