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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跟一个精神病人保持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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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以乔的呼吸在抖，捏着手机的手腕在跟着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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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没说，立马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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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锦身躯仿佛被抽空，看一眼手机屏幕，鼻子微酸，她知道事情到这里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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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以乔那边动作快得很，不到半个小时，公司也连着给爆料号发了律师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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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差不多就已经叫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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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钰单手拖着电脑进来找她：“现在好了，自己卖的料出去，又自己走流程给爆料号发律师函，这些个营销号都被打成了筛子，够倒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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