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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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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一声打断了李岩说话，宋亦泠手里的酒瓶滑到了地上，剩下的大半瓶好酒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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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琴被吓一跳，椅子往后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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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诗词的裤脚上全是沾的酒渍，地面覆盖一层晶莹。酒香满屋都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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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脸色骤然变了，一抬头恰好对上宋亦泠冷峻带戾的神色，他顿时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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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秒宋亦泠的眼神收了，转变为一丝柔和连声道歉：“抱歉，手滑了，浪费了李老这半瓶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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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李岩压下气焰，“一瓶酒而已，别伤到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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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抱歉李老。”宋亦泠抽了一张纸巾给杨诗词，另一只手将信封压在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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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这半瓶好酒，出门没带钱，这就赔给李老好了，下次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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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亦泠指尖点在信封上，眼神撂向王琴那边，在李岩黑掉的脸色中跨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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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诗词紧跟其后，惊呼出声：“你就这样砸了人家的酒？宋亦泠你胆子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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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亦泠擦拭着手心的酒渍，脸色一如既往的平静：“我敬他是前辈没有公然起冲突，没个艺术家的气量，跑我面前装大尾巴狼，砸酒都是给他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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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的纸巾往垃圾桶里一抛，包扔给杨诗词：“拿着，我去一趟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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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折身过了走廊时，隔壁的门刚好开了，闻锦接着毛黎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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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接我，今晚我在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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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也开始散场了，掐断电话小舅舅出来问：“小锦，你妈妈呢？我们车在楼下，你舅妈没喝酒，她先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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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洗手间，我去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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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锦将电话放进衣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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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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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山宴的私宴基本都在这个点散场的多，从包厢出来时，走廊上来往的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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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亦泠从隔间出来，折身绕开迎面走来的女生，在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抬起头看镜子里的妆，此时正好旁边的闻母也抬起头在看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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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视线就在镜子里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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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亦泠心脏一紧，眉心一动，转头，本能地唤了一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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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母当时愣住了，神情错愕：“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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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亦泠也在第二秒反应过来，表情略微尴尬，她忘了现在还没和闻锦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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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开口解释，却见闻锦站在闻母身后，手放在衣兜里，专心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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