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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玉唏嘘，这种事情太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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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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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目光落在华含蕊的脖子上，随后签完合同，放下狠话，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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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发生了周清这件事，所以接下来大家的稿子被检查的越发严格，只要是夹带私货的，或者是带着一些小问题的，全部都被要求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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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杜玉的森林系列也被要求整改了一些小地方，必须不能太过于逼真，也不能太过于炫技，不然孩子们可能会把假的当成真的，然后对墙壁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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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要求所有人的底图都变成卡通版，不能出现真实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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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大家对于周清多少是有了一些意见，觉得要不是他画出那种底稿，大家也不会被要求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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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对方已经离开了，他们也没办法追着去说什么，只是总有几个因为不能自由展现自己的想法而觉得不开心的人，把这件事讲给朋友们听，然后朋友们为了给他们打抱不平，于是在系里宣传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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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周清狠狠发泄了一番回到宿舍，准备借着之前看到的事情炒作一番，给华含蕊戴上一顶有色帽子时，他自己的事情已经在学校里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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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系总有一些人爱把系里的事情拿到学校群里去说，然后全校上下都知道了，包括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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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这边还没开始动作，下一刻就被导师叫去训斥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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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周清脸色难看的走出导师办公室去食堂吃饭的时候，他脑子里想的都是华含蕊不讲信用，明明说了自己自愿离开就不会告诉导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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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要把华含蕊乱搞的消息传出去，哼，表面上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其实背地里竟然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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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刚进入食堂，食堂里所有的目光就都凝聚在了他身上，其中有两个本来要从他身边路过的妹子一看到是他，立刻端着盘子绕路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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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低头彼此说着什么，一脸的嫌弃和厌恶，就连之前觉得他画画技术不错，对他表达过好感，但他没瞧上的妹子看到他都没了之前的热切，反而用一副瞧不起的眼神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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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搞清楚情况的他一把拉住人，眼神难看的道：“你那是什么眼神？是不是谁对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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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认定了是华含蕊说的，一副恨不得吃了对方的丑恶嘴脸，满口喷粪的诉说着华含蕊的肮脏，不断的骂华含蕊是随便让人睡的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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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住的妹子一脸震惊，似乎还没从对方的咒骂声中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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