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是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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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包着塑料袋,袋里是一只淡蓝色的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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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票货物是你在14日去接的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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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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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里领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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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从普通仓库,没领到,后来的保密仓库领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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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保密仓库去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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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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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古申却突然重重地拍了一下案桌,正言厉色道:“第一次意味着什么,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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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古申又追问了三个问题:“你什么时候结婚的?女儿何时生的?情人什么时候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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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杰不假思索地对答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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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第一次,凡人生中第一次经历的事情都会铭心刻骨。”古申在“点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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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着问,“难道反复关照你要单独保管,你第一次进保密仓库竟会忘记?从机场到仓库多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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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分钟。”徐杰鼻尖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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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申反问:“仅仅4分钟你忘记了,有道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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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道理,忘记是没有道理的。”徐杰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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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交手,到凌晨4点多才结束,古申在一来一回中,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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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9点,古申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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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泡了杯浓茶,这回,他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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