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现在这个时代,从五角大楼往四九城建立信息通道有多难?
呃,就这么说吧,那会儿从美国往北京打电话,比让熊猫学会说英语还费劲。
你要是普通人的话,首先你得提前三天去电话局填单子,跟挂号看专家似的。是的,你没看错,虽然这时候白头鹰的电话服务已经相对发达,但拨打长途电话仍然需要通过电话局或长途电话交换中心。
就是那个鼎鼎有名的AT&T提供的服务。
窗口的工作人员会用红铅笔在纸上画好几个圈,告诉你:“等着吧,能不能通全看老天爷给不给面子。
为啥?因为那会儿跨洋电话靠的是短波无线电,信号跟被猫抓过的毛线似的,全凭电离层“心情”,赶上太阳黑子闹腾,你对着话筒喊破喉咙,电话那头可能只听见“滋滋啦啦”。
某些“皮衣男”再次行动的时候,都要考虑是不是呆毛崽又搓出来了一台大黄……
好不容易排到你的号,先得跟美国接线员掰扯清楚:“不是打南京,是四九城!”对方可能还得翻半天纸质名录,嘴里嘟囔着“Connecting to Peking……maybe?”
这“maybe”一出口,你就知道悬 —— 线路得先飘到英国中转,伦敦接线员可能正啃着三明治,含混不清地说:“Line busy, wait for God’s sake.”
等线路转到欧洲中转站,法国接线员又插一嘴:“ Monsieur,线路太忙,得等两小时。”
这期间你得举着听筒别动,放下就可能前功尽弃,胳膊酸得能练出二头肌。
等信号好不容易拐到印度,新德里的接线员又插一嘴:“Hello? 是北平吗?” 你得扯着嗓子纠正:“是Beijing!Beijing!” 他哦一声,顺手就接到了香江……
没错,现在信号得先蹦跶到英国或法国中转站,途中要经过七个国家,最后被戴着白手套的资本主义接线员转交给香港的殖民地主控台,才颤巍巍溜进华国内地。
终于信号飘到四九城电报大楼,我们的接线员拿起听筒,第一句准是:“喂?大声点!”
就算万幸对上号,通话跟在菜市场吵架似的。你说“家里都挺好吗?” 对方听着像“家里都挺狗吗?”
每句话都得重复三遍,夹杂着各种杂音。有时候是莫斯科的俄语广播,有时候是上海的评弹,最绝的一次还混进了渔船的呼叫声:“鱼群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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