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如豆的尖儿上,随意比较了一下——真的没有他两个指甲盖大,堪堪盖住。想着,叶轻舟指尖压了压美人花托,又拨了拨。“嗯……”沉月溪嘤咛了一声,手臂圈着叶轻舟的脖子,指甲有一下没一下抠着他颈后微凸的脊骨。他低头时才会稍微显现出来,薄硬的骨骼轮廓。沉月溪未曾被这样抚摸撩拨过,玩味一样耍弄。她平时洗澡也会摸到自己的胸乳,但不会捏,更不会捏着那头转,像在碾一株花。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痒,好像有虫子在爬——也许是那条懒虫醒了,开始啃噬她的骨肉。这怪异的感觉太深郁,仿佛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挠也挠不到,抓也抓不住,只能叫他,哀叹一样,余音悠长:“小叶子……”却不是想叫他停,而是……想要更多。沉月溪羞耻地想到,手上的力气更加大了几分,在青年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飞鸿踏过雪泥地一般,斑驳,狼藉。他的背,她的乳,蹂躏处透出一样的惨红。美丽的虞美人,更添一层妍丽,透出罂粟一样惑人的色泽。合该被咬一口。顺势,叶轻舟低下头,衔住了虞美人的花房。“唔……”沉月溪情不自禁伸长了颈,挺起了腰,将自己送出了更多。潮热的口腔,湿软的舌尖,裹着、舔着她的乳首,时不时会用牙齿刮一下。一时软围,一时硬咬。痒意霎时喷发,沉月溪用力按着叶轻舟的脑袋,缩起肩膀,微微抖了起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袭遍全身,像干燥秋冬猝不及防的电,又像春夏月夜狂涌而来的潮,身体麻痹,呼吸急促。这就是她要的更多,却远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外,刺人骨髓。沉月溪彷徨地抱住身上的叶轻舟,不让他继续,也不让他离开。就这样拥抱着,良久没有说话。叶轻舟吃不准沉月溪的意思,微微撑起身体,问:“怎么了?”深红的发带已经松脱,古墨一样的发半扎半撒,柳丝般垂落到身前,掩着微微上挑的眼尾,清冷孤净不足,而凌乱放浪有余。她可能也好不到哪去。沉月溪眼睛瞥向别处,咬了咬唇,回答:“难受。”这个词太笼统,所有难以形容的感觉都可以扔进去。但应该不是那种不好的难受。叶轻舟看她方才,有点像是自己愉悦射精时的那种颤抖。想着,叶轻舟默默探手向下,摸到了她腿心。沉月溪一下闭紧了腿,还是被叶轻舟摸了一把。湿的。质地也很像他自渎时分泌的前液,清亮滑腻,只是更稀一点。但湿意很浅,只指头一点沾上了些许,在摇曳的烛火下闪出粼粼的光。这就是她的难受——瘙痒,空虚,又有短暂的满足,混成一团,变成玉露,流淌出来。女人和男人不一样,没有那样外显的需求,在接触男女之事之前,甚至可能不曾接触欲望,何况疏解欲望。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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