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问高扬,熠熠生辉。
“胜负已分,到此为止!”
其人身穿山色青,头戴白玉冠。正是缥缈峰首徒,代行派中事务的景鸿。
撞到一个相当温暖而柔软的怀抱中。
叶轻舟闻到了她的味道,努力睁开一线眼,模模糊糊看到她的脸。
沉月溪的手按在叶轻舟腰处伤口,试图止住一些。却完全无济于事。她手下所按的,仿佛血水的泉眼,一个劲往外冒,滚烫的、滑腻的、鲜红的血水。
他为什么总不听她的话!
叶轻舟轻轻捂住沉月溪放在他腰上微微颤抖的五指,已经没有睁眼看她的力气,低声道:“我没事……不会死的……”
但是会难受,会疼。
女儿香的味道更浓了。
下雨了吗?
这雨是咸的。叶轻舟想,便昏死了过去。
紫衣人吵道:“你们浮玉山拉偏架!明明叶轻舟伤得更重!”
眼见银针就要刺瞎眼睛,紫衣人倒吸一口凉气忘记吐出,面前布开一道晶莹的结界,将银针尽数挡住。
沉月溪没有接话,斜睨着闹事的罪魁祸首,顶着一双熬了一宿通红的眼睛,挂着星泪,却无一丝弱怜之气,反而眼底青黑,一身狠戾,活脱脱一个煞星。
一旁的沉白依拍了拍沉月溪的肩,劝道:“月溪,救人要紧。”
忘忧峰。
送人来的沉月溪也一副血污污、脏兮兮的样子,眼睛绯红,像只落难的小狗,可怜巴巴地央求鹤君:“师姐,救命……”
鹤君净了净手,拿起剪子,除开叶轻舟伤口周围的衣服,检查了一下伤处。
鹤君又摸了摸叶轻舟的脉——虽虚弱,但大体还算平稳。
恐怕也是自恃体魄非常,才会用那么极端、吓人的手段。
“师……父……”忽而,昏迷中的叶轻舟无意识喊了一声,轻微的,顾念的。
日上三竿,鹤君的门终于打开。
“我已经替他处理好伤口,没有什么大碍了,只要好好修养,等伤好就行,”鹤君用白绢擦干手,又问,“雨声醒了吗?”
沉月溪点头回答:“刚醒。师姐在照顾师兄。”
沉月溪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已分辨不出是白衣还是红裙,干笑点头。
沉月溪缓缓抬起手,无色透明的水顺着她的指缝束束流走。
不及细想,沉月溪一掌拍进水里,双手捧起一汪水扑到脸上,清醒了过来。
忘忧台上,鹤君还在给莫雨声疗伤。
鹤君若有所思,收势平息,扶莫雨声躺好,嘱咐他好好休息、不要用功,别的什么也没说。
鹤君无奈摇头,如实道:“他太逞强,少阳经冲断了。”
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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