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月溪七岁上浮玉山,数载精修剑道,却非完全不懂男女之事。
沉月溪野惯了,经常下山同其他系别的师兄师姐玩。有一次,她撞见缥缈峰的长松师兄在看一本巴掌大的书,也凑了过去。
恍惚一眼,沉月溪只看到密密麻麻的文字,好奇问:“长松师兄,你在看什么好东西,笑这么开心?”
景鸿师兄掌缥缈峰大小事务,可以算浮玉派半个掌门。
罢了,他们二人相携离去,只剩下沉月溪在原地。
后面长松师兄也没找她要回去,大概是觉得尴尬,沉月溪就一直藏在自己架子上。
挺直,又略有曲度,又润又烫,大概她一握的粗细。
徒弟身中妖毒,她作为师父无所作为也就算了,竟然还险些和徒弟做那事。
那双蛇妖当真可恶!
猝然,身后响起一个清脆的男声。沉月溪警神回头,一个蓝衣少年执着柄桃木剑,约摸也就十五六岁,就要劈将过来。
少年回头,没有一点被擒住的局促,反而嘴角有笑,转身旋肘,左手捏着张黄符贴向沉月溪额头。
符上绘的是定身咒,用的是黑狗血,还没干。
桃木辟邪,黑狗血却根本不能驱魔,不然全天下的黑狗都要被杀绝了。叶轻舟老说她误人子弟,那是他没遇见更坑蒙拐骗的假道士。
整个客栈似乎都笼罩在幻术中,催人睡去,又不知什么原因解除了。他正是从幻术中清醒过来,察觉不对劲,出来看看情况,便见这个女人披头散发跑出去,大晚上在街上瞎溜达。
少年抿了抿嘴,有些抱歉,回答:“自己学的。”
“看书。”
此子天生灵力。
“我不是为了打架,是为了除妖。”少年辩道。
说着,沉月溪抬手移向少年额头。少年苦哈哈地盯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魔爪,以为她要弹自己一个脑瓜崩,不料她啪一下扯掉他额上的符咒,便飞身而去。
沉月溪在屋顶吹了会儿风,方才回房——原本叶轻舟的房间。而她原本的房间,此时被叶轻舟占着。
沉月溪揉了揉干涩的双眼,稍微整饬了一下,准备出门吃点东西。
沉月溪想着,还未及下楼,便在楼梯上眺见大堂中央的叶轻舟。
“要吃点什么?”他凝望问。
沉月溪暗叹了一口气,拔起仿佛扎根的腿,继续下楼,道:“来碗面吧。”
但这个位置也不好,离得太近。
“你吃了吗?”沉月溪问。
“嗯。”沉月溪继续摆弄着手里的筷子,有点后悔搭话,冷场好像比一开始就沉默更尴尬。
嘚嘚——
敲点桌子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叶轻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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